红茶杯

坑王丨大废话家丨自言自语十级选手丨著名手滑表演艺术家丨咕届国家级领军人物丨连续多年获得[这个家伙可真糊!]金赏丨连续十年保持[长评乞讨大师]头衔

 

【新兰】欢迎光临侦探咖啡(9)

·婚后,侦探咖啡设定参照下下今日子的那个沙漏公寓

·兰不知道柯南事件,路人视角第一人称,竟然有了情节,但仍旧是瞎几把叨逼叨

·极有可能坑所以事先说下鸡仔的设定可能会沿用纪念日的设定

·5k长更献给 @whatulosthad 我的大宝贝儿小甜心紧生日快乐乐乐乐乐!

·顺便注释,JK:女子高中生;DK:男子高中生

·本话主线上线,提前为了防止有人和“我”一样误会说一下,这篇里只有SR一个cp,哦高佐平和也算吧,不在这一回啦。

·“我”不代表我自己立场啊!!



目暮本部长大概是才反应过来我们是叔侄,颇有些惊奇:

“这是您弟弟的儿子?”

伯父苦笑着介绍了我,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战战兢兢地陪着寒暄,然后领了点单内容下楼。

就此,楼上的浑水我是不想再蹚了。

目暮本部长以及楼下的几位警部都点了午餐,兰姐姐一下子就忙了起来。我曾被兰姐姐评价为“在后厨的作用捣乱大过帮忙”,往往一到这种时候只能转来转去瞎着急,好在今天有希子小姐也在,婆媳俩商量着分工一起进了厨房。我松下一口气,专注于应付楼下几位警部对于饮品的订单。

我做好两杯相当反季节的冷饮,送上桌帮警部们提神,有希子小姐很快就把做好的头两份特餐三明治也端了出来。

我们店受限于人力不是一天两天,兰姐姐对于人手不足早就有一套应对方法,每日特餐就是集大成作——配菜和米饭大多是高峰前就备下的,味增汤也是自上午做好就开始保温,主菜常选些类似可乐饼,猪排啊炸炸就能上桌的,有时不愿准备了,或是像今天这样遭遇了突然袭击,就干脆做三明治或者咖喱。

毕竟来我们店吃饭的基本都是委托人或是警部们,赶时间的人比例比其他店要多得多。他们之中有人甚至不怎么介意味道,只要能够快点填饱肚子就可以。

然而兰姐姐即使明知道这点也不愿意对不起客人们的舌头和钱包。配菜除了几样是预先准备的腌渍品,基本都是临近了开台才开始准备。淋了麻油的芝麻菠菜还有洒了橙醋的萝卜泥,切成薄片炒的金平牛蒡还有拌了玉米豌豆粒的土豆沙拉,每到小菜她都用心调味,做的精致可口,营养搭配也很均衡。

我想侦探咖啡——我现在喜欢亲切自豪地称呼它为我们店——我们店经年积累来的口碑,大概就和兰姐姐这种对细枝末节的认真和专注脱不开联系吧。

不过选特餐的警部往往都是不怎么常来的客人,其他几位点了意大利面还有炒饭套餐的警部显然就是老油条了。除了炒乌冬,炒饭和意面也是我们店的明星菜单。顺便一提,兰姐姐的和食其实做得更地道些,但碍于时间和人手上的不足,我们店提供的还是以西式简餐为主的。

当我把热茶上给一看就是熟客的一位警部时,就听到他在嘲笑伯父的下属点菜失误。这位点了肉酱面的警部还拉我做了证人,问我兰姐姐做的最好吃的是不是他选的意面。

我摆出一副你在逗我吗的表情,回答道:“兰姐姐做的菜有不好吃的吗?”

警部则还我了一个“又一个工藤粉”的表情,我很担忧他把我当成了工藤先生的粉,正要解释,就听到后厨的兰姐姐喊我去端盘子。

于是我放弃掉维护本人伟光正的高大形象的机会,遵照兰姐姐的指示,去后厨端了伯父点的意面,在有希子小姐的打发下,不情不愿地上二楼送饭。

我敲门过后,工藤先生拉开条门缝问我有什么事儿,我猜他们正忙,把带有意面的托盘往他怀里一推,很想马上下楼走人。哪料得工藤先生身手意外敏捷,他往后一个闪身躲过我的pasta冲击波,然后扭头朝一屋子大叔道:

“楼上的沙发座吃东西不方便,警部们就下楼吃吧,刚好算是休息一下。”

我一想到待会儿会在伯父的监视下继续打工,浑身就开始发凉。工藤先生幸灾乐祸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管我手里还端着意面,抬脚踢了踢我腿,驱赶到:

“去去去,拿下去,茶待会我们自己端下去,不用上来了。”

傻子都听得出他们在看重要文件,我一时不知道工藤先生到底是太把我看做自己人还是太过提防我,傻里傻气地答应了他,把意面又端下了楼。

兰姐姐做好了炒饭正要往楼上端,看我端着盘子下楼就反应过来楼上许是不方便。回想以前目暮本部长从来不避讳兰姐姐看文件,我竟然有点替同来的伯父觉得有点抱歉,又不想开口说自己家人的不是,忍不住小声解释给兰姐姐听。

“伯父从以前开始就很看重形式,兰姐姐费心了,你放下我来端吧。”

兰姐姐摇摇头,转而把手里的炒饭放到了目暮本部长常做的位置上,反来安慰我。

“我现在的确是不相关的咖啡店店长嘛,还想叮嘱你,他们讲事情最好别听。虽然看你也不像爱管闲事的人,不过千万不要耍小聪明掺和进危险的事。”

我点点头谢过兰姐姐的教诲,同样旁听的有希子小姐点头道:

“好好听哦,对兰来说真的是肺腑之言啊。”

兰姐姐当即向婆婆撒娇道:“新一也好柯南也罢,全都是那种‘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我’的类型,还好几乎没有一起出现过,不然我一定吃不消啦。”

“还好几乎没有一起出现过?”用流行的话说,盲生我发现了华点。

“嗯,柯南是新一去办那件案子的时候来借住的,新一办完回来前两个月就走了,算算除了屈指可数的几次一触即分,基本就没有一起出现过呢。”兰姐姐冥思苦想了片刻,像是发现了可疑的事情,扭头去跟有希子小姐对质,“妈妈,新一说他和柯南蛮熟的,可是我印象里新一小时候除了假期去美国之外很少和我分开,他们是在那边认识的吗?可是之前也完全没给我讲过啊。”

有希子小姐笑着说:“啊,是啊,这件事详细让小新讲给你听好了,因为稍微有点丢脸,他嘱咐我不许说的。”

虽然有希子小姐面不改色,但我却觉得有希子小姐有点可疑——要说“因为觉得丢脸不肯告诉兰姐姐”我是绝对相信的,但是按照我近来的接触,有希子小姐是那种特别热衷于给工藤先生扒豁子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这种时候偏偏顾及工藤先生的脸面,未免有点让人觉得奇怪吧。

于是我开口央求她:“我们又不会告密,就告诉我们吧!”

我学着步美每次忘写我布置的习题时为了避免挨骂耍赖用的眼神,神韵力求十足十,外表却差强人意,比现役JK差劲太多。我听到兰姐姐恶了一声,有希子小姐也险些绷不住被我恶心地败下阵来。

说时迟那时快,工藤先生这关键先生未免也太会抓时机,他拿着卷起的一厚打资料糊了我的后脑勺,痛的我发出了过期DK也会发出的低吼。

“靠,痛死了!”

我扭头的时候正巧碰上了伯父冰冻一般的视线,这让我回忆起了真正做DK时,某次和友人在大街闲聊吵闹时放飞自我脱口而出的脏话不小心被在巡逻的伯父听见后发生的故事。

之后的记忆就和疼痛,面壁,还有说教有关了。我记得他们撤走了我的坐垫,让我正坐在家里的木地板上,轮流挨着父亲和伯父的骂。整个挨骂过程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腿麻走路有些踉跄,以“没有仪态,耐力不足”为由,被我爸赏了一脚。

DK的自尊心也是很脆弱的,我直到现在也没再说很难听的脏话。

许是这些回忆都太过惨痛,我被伯父冰冷的视线冻住,一时忘记了追问工藤先生有关柯南的问题。好在这凝固没持续多久,有希子小姐一拍手问工藤伯父和工藤先生要不要陪着吃点什么,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我松下一口气,灰溜溜地躲到了吧台后边。

高级料理亭吃到的午餐显然一时半会消耗不掉,工藤先生暂且放过了我一马,嘱咐我去磨上豆子,再端点点心上来。

兰姐姐刚刚做完饭,大家都心疼她还有身孕,就安置她坐下陪着说话。可她闲不住,指挥我倒好豆子去壁橱里拿了新买的仙贝拆出来送过去,又想自己去做咖啡。

有希子小姐看不过眼,把她摁下,又点名说我机灵,自己也能做的很好,工藤先生趾高气扬地附和他妈:

“对对对,刷盘子的钱不能白付!”

在场所有人都当工藤先生在开玩笑,包括我那不苟言笑的伯父都跟着笑了两声,我有心抖机灵反他一句有的没的,但碍于伯父的面子没敢吭声。

有希子阿姨敲了敲咖啡机,问工藤先生:“小新,不是说好了今天不开的,你们不会要在这里通宵工作吧?”

工藤伯父代儿子答道:“通宵不至于,到晚上倒是板上钉钉了,有希子要是觉得无聊,带着小兰去三町目你看到的那家店逛一下怎么样?”

有希子小姐很喜欢这个提议,她兴奋地扭身朝向儿媳那边道:

“那家的点心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就不要管这些推理狂了,一起去吧。”

“可是店里……”

“去吧,我和爸爸都在,本身下午就没预约,让刷盘子的多留一会就行了。”工藤先生挠了挠头,随后大概想起来我家伯父也在场,连忙补了一句,“当然,你有事儿就算了,要留下工资按节假日加班补,你哪见过我工资上亏待过你。”

我心里立刻响起来噼里啪啦的计算器按键声,我那本就比得上普通刷盘工两两倍的日薪再按照节假日加班翻倍法乘上三……

我等金融狗最乐意为(发钱爽快的)资本家折腰!

“那当然是工藤先生说的算,有事儿您吩咐。”

兰姐姐就这样被有希子小姐拉走下班了。目暮本部长和伯父看来是真的着急,吃的挺快。我在工资的驱动下手速翻倍,按他们要求做完咖啡,挨个端到了跟前。伯父意外满意于我的手艺,很真挚的感谢了工藤先生对我“多有鞭策”。

“瞧您说的,令侄如此大才却被迫在我家的小店刷盘子,过意不去的反而是我们。”

我边听边在心里讥讽“天哪,工藤先生夸我了,感觉要折寿了呢”,表面却一副虚心受教义正言辞的模样,推说自己没那么优秀。我和工藤先生就这样虚与委蛇了好几个来回,直到已经不怎么习惯这套的工藤伯父咳嗽了两声,改换话题道:“兰和有希子都离开了,令侄也信得过,不如我们就把文件转移到下边大家一起落实如何?在美国见面时宫野小姐曾说过一些让我有些在意的话,这是个好机会,与她当面谈一个小时总是可以的吧。”

伯父不置可否,工藤先生皱眉打量了我一下,悄悄同他父亲耳语了几句,最后勉强点了个头。

我觉得有些可疑,但是兰姐姐刚嘱咐了我不要蹚浑水,我还是噤了声。我对工藤先生说我在休息室里看书有事可以叫我,然后从上午拖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上午工藤伯父刚给我签好的小说,主动遁到了休息室里。

伯父的小说写的好看,我很快就沉迷到了小说的世界里。但大概是今天被他们传染了些多疑,我始终不能完全沉浸到故事情节里,而总是把当下在店里坐着的大家和小说里的角色胡乱搭配,譬如一看到严肃的检察长先生出场,脑海里就浮现了伯父的脸。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越想越有趣,没多久我就放弃了阅读,转而从故事里面抓人物出来比对着玩,力求能从工藤伯父的文字当中觅得蛛丝马迹,将人物原型抽丝剥茧出来。

侦探先生自然是像工藤伯父那样彬彬有礼的绅士,侦探先生的夫人也像有希子小姐一样活泼开朗惹人怜;被害人的欠揍的台词从工藤先生的臭脸说出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搭配的简直相得益彰;而凶手天真可爱的妻子温柔的就像是兰姐姐……

等等,我想着想着就摇了摇头,这样就拆了拆了,虽然我是很讨厌总是挑我毛病的工藤先生,但是既然是兰姐姐的丈夫的话,从爱兰姐姐的角度上来看,果然还是那家伙更合适一点。

被害人没有女朋友之类的角色,我就转而从凶手身上生拉硬套些特质,妄图让这个角色和工藤先生的形象引起共鸣。正当我好不容易从脑海里搜罗出“道貌岸然”四个大字,另一个问题就横亘在了我的眼前。

凶手被我评价为道貌岸然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那掩藏在深情之下的花心,他看起来似乎对妻子一往情深,但是实际上却在外边拈花惹草。

然而我坚信工藤先生绝对不是这种角色!绝对!一定!大概……

不能怪我气势突然变弱,只是刚刚在外面的对话我实在是难以忘怀。我总觉得他们支开兰姐姐不只是因为担心她被搅进浑水里。另外工藤伯父的话也十分的可疑,宫野小姐是谁?为什么只能挑兰姐姐不在的时间登门造访?让人在意的话又是什么呢?

我就这样突然为兰姐姐担忧起来,糟糕的设想一个接一个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正当我握着手机满脑子混乱冷静不下来,编辑好了希望兰姐姐回来却不敢点发送的line信息的时候,工藤先生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我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没拿稳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工藤先生立刻起了疑,一边准备推门一边大声问我:“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说时迟那时快,我担心他推理出我在疑心,干脆把行李箱里的书哗啦一下全都弄倒在了房间里。

工藤先生推门进来就看到我在到处捡书,他咋舌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是在里面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我则反过来抱怨他:“都怪你,我差一点就搭起‘工藤伯父签名版全集之屋’,还想拍照发发社交媒体呢,都是你吓我,泡汤了。”

“什么就全集之屋啊,感觉超恶……这种小孩子一样的事情你回家再做啊,有客人快到了,快出来干活。”

我嘟哝着还不是因为无聊,然后随手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浑然没发现编辑好的line信息已经发了出去。

现在回想起来,这就是我惹下这场弥天大祸的开始,当我时隔好几年再度在没有坐垫的情况下正坐在客厅冰凉的木地板上挨骂的时候,内心里的自己痛哭流涕,狂骂自己多管闲事,实在是沉不住气,将来一定是个看不住大盘,在股市里赔的要死要活的命。

我无比忐忑的跟着工藤先生出了休息室的门,钻进了吧台里。说是要来的客人正巧敲响了侦探咖啡的门,自吃完饭后就坐在门口附近的伯父部下替我这店员开了门。

那位宫野小姐一头长发戴着个墨镜,容貌尚且看不出是什么样子,但看纤细的身材和入时的打扮就知道一定是个摩登美人。她身后还跟着两位比较高大的男士。其中一位肤色黝黑的先生看到我围着围裙傻不拉几地站在吧台里,抢在在座各位寒暄起来之前,抬手一指,问工藤先生:“我说你们,用流行的话说这就是抄设定吧。”

工藤先生哭笑不得:“安室先生,这真是我们店刷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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