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杯

坑王丨大废话家丨自言自语十级选手丨著名手滑表演艺术家丨咕届国家级领军人物丨连续多年获得[这个家伙可真糊!]金赏丨连续十年保持[长评乞讨大师]头衔

 

【新兰】欢迎光临侦探咖啡(6)

·婚后,侦探咖啡设定参照下下今日子的那个沙漏公寓

·兰不知道柯南事件,路人视角第一人称,没啥情节,就是叨逼叨

·写着玩系列3,措辞随意,随时会坑

·极有可能坑所以事先说下鸡仔的设定可能会沿用纪念日的设定

·查资料难过死了,真想催他们快点生……

三天的小长假还是蛮爽的,当我带着周一综合症一脸不情愿地推开侦探咖啡时,立刻再度肯定了这一点——你看工藤先生那一脸的生无可恋,就能推测出他这个假期大概疲于奔波和聚会,被无数道贺的人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兰姐姐倒是一如往常,但这回真不是因为她体力好,大概是因为她现在算是珍稀动物,无论是谁见到她都要刻意叮嘱她好好休息,闹谁也不敢闹她。她见到我进来,立刻顺手倒了杯咖啡递给我,然后和颜悦色地像我搭话。

“早上好,假期过得还好吗?”

“兰姐姐早上好,我过得很充实!带薪休假简直是企业福利中最让人满意的一种。”

“哼,那请你务必带着感激我的心情好好工作!”

工藤先生显然怨气冲天,他豪迈地仰脖把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灌进去,把杯子递给兰姐姐,然后伸了个懒腰和我们暂别。

“积压的工作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高木警部来的时候请叫他直接上二楼。”

“嗯,我知道了。”

我抽出在店内做备忘录用的公用记事白板,拿马克笔记好,然后把白板挂了起来,一边的兰姐姐把他的空杯子送到厨房,听他上楼的脚步声连忙跑到楼梯间找他追问。

“是美和子小姐还是涉先生?”

“涉先生,美和子小姐的案件休息前就解决了,怎么,你有事吗?”

“园子嘱咐我给美和子小姐带的手信在这里,假期也没有见到她……”

“我知道了,拜托拖涉先生带回去就好了……喂打工的,你在白板上记一下。”

“哦!”

我又低头加了条“拜托高木警部带手信”,兰姐姐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

“最近记性不太好……”

我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孕傻三年憋了回去,状似不经意安慰到:

“正常,孕期情绪波动大,注意力很难集中的。”

“新一也这么说……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会知道这么多。”

我担心兰姐姐工作的时候出状况,在家也是稍微做过一点功课的,可是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我怎么可能会说什么“哼哼厉害吧我查过了”这种明显是邀功的谄媚的话。我云淡风轻地拿“偶尔听说的”带过了这点,顺带着提醒兰姐姐。

“咖啡最好戒掉哦,茶也要控制,还好店内不许吸烟,工藤先生也不抽。”

话毕我就后悔多说了,眼下的我简直就是得意忘形的经典案例,抬头一看,兰姐姐果然一脸猜到了的表情,还点了点头不打算戳穿我,只是夸我细心。

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低下头做开店准备。

今天是复业第一天,托工藤先生的工作积压之福,二楼爆满,来找他的人络绎不绝,一楼也格外忙碌,兰姐姐也接待了一波又一波工作之余来向她道贺的熟客,客套话说了一箩筐,根本无暇估计店面,我只好独立担当除结账之外的所有工作,陀螺一样在仅有的四个卡座之间游走。

兰姐姐在打发走了一波不熟的警官之后给我泡了杯柠檬蜂蜜水,我抽了空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靠在吧台上开口吐槽日本社会规矩冗杂,敬语和寒暄简直是人与人坦诚交流中的巨大障碍。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兰姐姐才是。”

兰姐姐突然插话,我反射性的寒暄了一句,兰姐姐坏笑着看了我一眼,我被她将了一军,不禁有点懊恼。

“就是因为已经变成膝跳反射一样的东西所以才讨厌啊!”

“是是,辛苦我们刷盘子的大将了,我看新一那边今晚是休想准点下班了,晚饭留下吃怎么样?正好有人送了点乌冬来,晚上做咖喱乌冬——还是你更想吃炒的?”

“炒的炒的炒的,就像上次那种加了杂菜和虾仁什锦炒面那种炒法!可以吗?”

我的口水随着过快的语速在空中飞舞,兰姐姐看着我一脸馋样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然可以,你和新一口味有点像啊,他也喜欢什锦炒面,炒乌冬一定也会喜欢吧。”这恩爱秀的让我无话可说,兰姐姐没注意到我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说,“但是材料好像不够多呢……”

“那一会到了下班点我去买一下吧?”

“现在就去吧,已经不早了,店里应该也不会再来新的客人了,买完吃完你就下班吧。”

“好啊好啊,我去把衣服换一下,兰姐姐写个便条给我吧!”

听说可以提前下班,我立刻想要振臂高呼万岁,我伸了个懒腰,把围裙脱下来往胳膊上一搭,往一楼的小休息室走去。

这个休息室原本是洗衣间兼杂货间,我打工时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和兰姐姐一起把这里整理干净,用作咖啡厅的打工人员的休息室——对,没错,因为咖啡厅的打工人员只有我一个,所以相当于是我的单间。

不过虽说是兰姐姐钦点的单间,但我也知道开玩笑归开玩笑,也不能太得寸进尺,所以除了替换衣服和备用衣服,还有备用雨伞,个人用马克杯等等简单的私人物品,基本没放太多东西。

我把打工时的制服换下来挂好,换上了上下班时候穿的便服,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兰姐姐写完便条,我接过便条和兰姐姐准备好的钱包,照着便条逐一念出来,向她核实信息。

“……虾仁、冰激凌……诶诶诶冰激凌?”

看我不断重复抬头看她和低头确认的动作,兰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到。

“是啊,冰激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吃。”

“后厨里不是有吗?做冰激凌咖啡的那个?”

“啊?那个怎么行啊,一定要买那种带草莓果肉的草莓冰激凌啊。”

我只当兰姐姐吃腻了店里囤货的香草冰激凌想尝个新鲜,立刻拿起笔在冰激凌下边标上草莓两个字,那料到我刚写完抬起头,却又看到兰姐姐换了表情,一脸凝重地向我道歉。

“抱歉,还是换成红豆的吧,外边包最中饼的那种!”

“哦哦我知道那种,甜甜的,很有日本风情呢。”

天真如我根本没多想,立刻又低头把便条上的草莓划去改成红豆。

“可是要是想吃有日本风情的,果然还是糯米皮包冰激凌内馅的冰大福啊。”

“……”

“啊啊可是那又太甜了,不然换成树莓酸奶的吧,要杯装的那种!”

这回我终于懂了,兰姐姐这是孕期想吃冰凉酸甜的东西,却又爆发了选择恐惧症,我突然回想起假期前工藤先生对于兰姐姐脾气的叮嘱,暗自感叹实在是轻视了这个问题。

但我仍旧低估了小朋友给兰姐姐带来的可怕影响,在走到便利店的路上,我接了4个电话都是兰姐姐想要变更冰激凌的品种的请求。最后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各种口味都挨个买了一种,足足一大兜,并且要来了小票打算回去找工藤先生报销。

进门的时候正巧遇见工藤先生在楼下和兰姐姐说话,兰姐姐看到我手里的一大兜冰激凌,嘴上还说着不好意思麻烦你买这么多,整个人却都要扑过来了。我刚要开口调侃两句,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同于冰激凌方向的寒意,本能地利用余光看了一眼工藤先生——果不其然是种几乎要吃人的目光。

我立刻识趣地闭上嘴,把装满了冰激凌的袋子送到他们的桌前,用要把安顿食材做挡箭牌,光速离开工藤先生那瓶老陈醋的开坛现场,去厨房打了个晃。

兰姐姐最终选择了杯装的酸奶雪酪,工藤先生也随手扯了个喜欢的冰棒一边吃一边和她说话,兰姐姐看我安顿好一袋子食材出来,随手指了指冰激凌袋子,嘱咐我随便挑。

我凑上去挑了个巧克力圆筒,顺手把一袋子剩下的冰激凌揣进冰箱,然后把手上的圆筒拆开,巧克力的香味让还是空腹的我忍不住加快了撕开包装纸的动作。随手把圆标接下来丢到垃圾桶里,我舔了一口,馥郁的巧克力味道充盈了整个口腔,点缀的花生碎和巧克力脆皮相得益彰,脆脆地脆皮和绵软的巧克力奶油交替着刺激味蕾,层次感丰富极了。

“唔,意外的好吃啊这个甜筒,虽然是随手拿的……”

“巧克力的看起来很好吃啊。”

兰姐姐吃掉了三分之二的酸奶雪酪,咬着勺子有点羡慕地看着我手里的甜筒。狗腿的工藤先生立刻翻了翻袋子,找了另一个巧克力口味的脆皮雪糕出来,放到她跟前。

“这还有一个,天气这么热,你最近又不怎么爱吃东西,想吃吃吧。”

兰姐姐稍微有点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嫌疑,她犹豫了一下,讨巧地低了头,把手里的酸奶雪酪往前稍微推了推,然后带着渴求地眼神抬眼看向工藤先生。

“可是新一,这个我就吃不下了,还是算了吧……”

工藤先生立刻就被妻子不动声色的耍赖击中,他抓着兰姐姐的手,用她手里的勺子舀起纸杯里仅剩的一口多雪酪,然后就着勺子塞进自己嘴里。

“好了,你拆开这个吃吧。”

“嗯!”

我一脸呆愣地围观着这对夫妇恩爱,直到融化的巧克力冰激凌沾了一手才从震惊中平复下来。我连忙拽了两张卫生纸擦了擦手,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甜筒皮吃掉。

再抬头的时候,工藤先生红着脸小声嘲笑我。

“哼,太嫩了。”

“啊?”

我看着工藤先生还红着的耳朵根立刻就火了,刚要撸起袖子来就事论事堵上工资和尊严跟他吵一架,还没开始撸袖子,就被开门声泼了一身凉水。

“欢迎光……啊,高木警部,还有美和子小姐!您亲自来了啊!”

兰姐姐站起来,手里还举着吃掉一半的巧克力冰糕,工藤先生和高木警部相互点了个头,扭头叮嘱我正事。

“去跑个腿,楼上我桌子边有个纸袋,里面带着包装盒,麻烦你把那个带下来吧。”

我忖度着应该是上午说的园子小姐带来的手信,立刻点点头去跑了一趟。左右不过上下楼梯一趟的功夫,我拿好东西下来的时候,正赶上高木警部夫妇落座,兰姐姐在倒果汁——为了保险起见,现在我和工藤先生平时都跟着兰姐姐喝果汁,待客也很少上成壶的茶。

工藤先生则一脸苦笑地吃着剩下的一半巧克力冰糕,旁边的高木警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安慰他。

“只是吃两口剩饭而已,已经算好的了。美和子当年怀孩子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要吐呢,我几乎每顿都要一个人吃两份饭,两个月胖了十多斤。”

兰姐姐有点不好意思,高木太太拿胳膊肘捅了丈夫一下,然后拉兰姐姐闲话家常:

“孕期反应厉害可不是什么好事,据说有人总是突然特别想吃什么,真吃到了,第二口就腻。但吃那么一口总比吃不下好,你吃就是了,其他你都不要在意,左右有工藤君帮你,不怕浪费。”

“什么吃不下,每天这要一口那要一口,她胃口好着呢。”工藤先生吃掉最后一口冰糕,习惯性地嘲讽了一句,抬头看到在坐诸位基本没有笑模样,连忙抢在有人批评之前抢白到,“容易腻倒是真的,不过多吃一点对孩子好,哈哈,哈哈哈哈……”

兰姐姐白了他一样,冷笑道,“我今晚什么都不想吃,也什么都不想做,你出去喝西北风吧。”

思及今晚吃什锦炒乌冬,我浑身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朝工藤先生挤眉弄眼半晌无果,干脆主动开口和稀泥。

“兰姐姐别说气话啦,零食终究不能当饭吃的,正好今晚吃什锦炒乌冬不是?正好有蔬菜,你现在要多补充营养。”

工藤先生打了个激灵,终于会意,连忙借坡下驴,狗腿地恭维兰姐姐。

“是啊是啊,再放点虾仁,比较清淡,容易克化!”

对面的高木夫妇看到这会儿也懂了我们的群口相声,忍俊不禁,一拨人就着这件事说笑了一会儿,工藤先生领高木警部上楼谈工作,兰姐姐和高木太太在一楼聊天。一楼这会儿早就闭门谢客了,左右兰姐姐叫我吃完就下班,我也偷了个闲坐在吧台桌子边旁听,顺带着端茶送水。

已婚妇女之间谈天大部分离不开孩子,尤其是兰姐姐肚子里还带了一个,两个人就育儿经验聊了个热切——别看高木太太这么多年还奋斗在工作一线,其实她的独生子都快上小学了,身为日本女性,这是很罕见的一件事情。

等她们聊到园子小姐带回来的手信的时候,高木太太终于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拿出随手带的包包,掏出了个小盒子递给兰姐姐。

“前两天一直没空去看看你,收着吧,是贺礼,我们的一点点心意,希望你别嫌弃。”

“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吧,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从毛利先生的事务所开始,就持续受到你们的关照,尤其是这两年工藤君帮了我们不少忙,整体算下来,还是我们沾光多呢。”

兰姐姐推拒不了,只好接受了这份礼物。

“可以拆开看吗?”

“当然。”高木太太点了点头,然后喝掉了杯子里剩下的果汁,我颇有眼色地的上前去续,她看了看表摆摆手示意我不用了。

“这是胎音仪?真是破费了。”

“哪里哪里,想来想去大部分东西还是要看孩子出生之后才能买,也就只有这么点东西聊胜于无了。你还是头胎,肯定很在意孩子的情况吧。”

“我还好,新一倒是一直很在意……”

我想起前阵子兰姐姐在车上给我描述的在医院的场景,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还真是看不出来,工藤君很喜欢孩子吗?”

“幼稚园开始他一直就是个成熟过头的形象,嫌弃除他自己以外的所有小孩麻烦,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好了很多,陪小孩子玩的时候,有的时候比我还有耐心。”

“哎、哎呀,可见人是会变的呀,人哪有一成不变的呀。”

高木太太笑的有些不自然,兰姐姐没看出来,旁观的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禁有点疑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兰姐姐的。

“总之他的确有点太过紧张了,这两天休假除了来回应酬,就是不停的查资料,查这个查那个的,还要给我布置一堆任务,烦的要命。”

“哈哈哈,这也就是刚开始,他兴奋,等再过两个月大概就消停了。”

“说的也是……”

太太们的聊天持续了没多久,楼上的先生们很快就谈完了,兰姐姐热情的留两个人吃完饭,高木先生推脱说家里还有孩子等着一起吃,便带着太太离开。送了客人,兰姐姐看了看时间,发现一折腾早就过了饭点,就去做饭了。工藤先生大手一挥,把楼上的职员都放了,坐在楼下的桌子边打了个哈欠,端着杯果汁和我大眼瞪小眼。

“你们在楼下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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